>殿下,以为然否?”她脑子转的快,最爱说大道理。
墨泽被她说迷糊了,一时语塞,真的恼羞成怒了:“一张利嘴!”随后,转了话题,不怀好意地笑了:“你很会说,那么,来说说敬王这个人吧。
你也跟他有过交集,说说他是个怎样的人。”
韩小卿见他骤然提到敬王,就想到了他有意把她送给敬王——难道他还惦记着把她送走?不可以!敬王只是藩王,太子才是未来的天下之主,抱大腿自然要挑最粗最壮的抱,虽然她对敬王很有好感,但她不是恋爱脑,知道该做什么。
“奴婢不过一个宫女,怎么敢妄议敬王?”她不能说敬王的好话,也不想说敬王的坏话,多说多错,索性不说。
墨泽看出她的心思,并不打算如她的意:“大胆地说。
我恕你无罪。”
韩小卿还想推辞:“殿下明察,奴婢初入宫中,实不了解敬王。”
墨泽笑了:“既然不了解,那不如我把你送他身边好好了解?”这狗太子果然想把她送走。
她不能走,立刻戏精上线,抽噎着哭了:“殿下好狠的心呀。
奴婢都已经是殿下的人了。”
墨泽看她瞬间变作一副泫然欲泣的娇怜模样,仿佛他是个卑鄙无情的负心汉,气道:“我倒不知你何时成了我的人。”
韩小卿听了,立刻摆证据:“就在昨日上午。
殿下难道贵人多忘事?那时,您跟奴婢的身体纠缠在一块好久呢,甚至那里都张牙舞爪的,硌得奴婢好疼的。
殿下看着清瘦文雅,没想到生了个凶悍的家伙。”
非礼勿听。
墨泽气得一拍桌子:“闭嘴!滚出去!”不知羞耻!真真是不知羞耻!那话是她一个女孩子能说的吗?他囧得想杀人了!但韩小卿还在不知死活地刺激他:“殿下天潢贵胄,未来一国之君,这是敢做不敢当吗?”墨泽咬着牙,白皙的手背青筋鼓动,拳头更是握得咯吱响:“韩小卿,你别逼我杀人灭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