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不加掩饰的扫兴,丢下一句“自己打车回去”,就往餐厅走去。
阮时渺开了灯,看到他从冰箱里拿出矿泉水,微仰起头吞咽,喉结滚动,性感而成熟。
申城岑家唯一的继承人,从上到下都无可挑剔,只是现在西装裤上明显有反应的部分,不太美观。
他只有需要解决生理需求的时候,才会把她带到东海岸,这是从三年前他帮她“赎身”后,他们的约定俗成。
阮时渺没有走,反而朝他走过去,边走边道,“这么需要的话,刚才怎么不留下白柚?你不是看上她了吗?”岑凛然没有否认,似笑非笑:“看出来了?”怎么会看不出来……阮时渺低声:“什么时候?什么身份?”岑凛然连提到她,语气都不太一样:“前两天在申城大学遇到的,是个艺术生,什么都不懂,先让她当个助理吧。”
阮时渺笑了,前两天,在她流产住院的时候,他收了个大学生带在身边。
她伸出一根手指,落在他衬衫的衣襟上,自上往下滑动,生来艳丽的眉眼多了几分明晃晃的暧昧:“大学生好啊,又干净,又好**。”
“她这样就很好。”
岑凛然捏住她的下巴,拇指的指腹从她的唇上划过,声音喑哑,“而且,不是谁都能**成你这样……不方便,那就用别的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