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要现在施缱对薛砚辞也有气。
昨晚她是被他怎么蹂。躏的,她还清楚的记得,还有今天早上,他也丝毫没有改意。
多次被点燃的不满,全都汇集在一起,再加上现在方以智的事,更让她对薛砚辞生气。
“我为什么这么做,你心里没点数吗?”薛砚辞的语气阴冷,让听到的人都不寒而栗。
“方以智什么都没做!”施缱低吼一句。
“你是很期待他对你做点什么吗?”
“薛砚辞,你别又疑神疑鬼。”
“我让他滚出国内,你心疼了是不是?”
“我没……”
“那别的男人要走了,你激动个什么劲?”
“我……”
“既然决定跟我,就恪守妇道,在你想为了外面的野狗打电话质问你男人的时候,你就把家门的钥匙拿出来,提醒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!”
“我、我什么身份啊?”
施缱和薛砚辞吵架,根本就不是对手。
加上对面现在还有两个人看着她,薛砚辞却在电话那边,这么不给她面子。
连“恪守妇道”这么封建的话都说出来了!
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。
薛砚辞似乎在那边冷笑一声。
没等她再说话,啪一声,他挂了手机。
施缱都快被气哭了!
坐在对面的闻抚珊,现在脸色也不好看。
看到这俩人吵架,她本来应该高兴的。
可是薛砚辞对施缱虽然咄咄逼人,却又处处带着强烈的占有欲。
外面的男人是野狗,而他,是她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