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抚珊每次看向他的时候,那个花痴的眼神,想一想,就觉得毛孔悚然。
薛砚辞没感到得意,只觉得被那种女人看上,他是倒了八辈子血霉,自然也不好意思往外说。
他将西装穿在身上,整了整领带,面无表情的说了句:“我哪知道?”
之后就抬脚,走出了办公室。
……
薛砚辞开车,径直去了冯鸦九的家。
之前就听说冯鸦九的妈妈,萧佩回来了,好像是身体不太好,回来看中医。
刚好薛砚辞有认识很厉害的中医师,打算这次介绍给她。
在路上,薛砚辞就给施缱发微信说,晚上有事,不回家吃饭了。
今天网上的事发酵一整天,施缱也关注了一天网上的新闻动向,很疲惫。
收到他消息的时候,她正站在厨房,若有所思的想着事情,水开了,她就顺手回了一个“哦”字,就放下手机去煮面条了。
薛砚辞坐在车里,微微蹙眉,盯着她的回复。
呵,他回不回去,看起来对她没有丝毫影响,多一句话都不问,倒是怪懂事的。
不过以前跟他的那三年,她好像也一直是这样。
那时候,她的乖,在他眼里是优点,现在,他开始挑刺儿了。
薛砚辞收起手机,偏向窗外的脸,挺阴沉的。
但到了冯鸦九家,见到萧佩,他又恢复了往常的淡定和风度。
厨房里的阿姨把饭做好了。
吃饭的时候,一开始都挺开心的,直到萧佩看见桌上的那盘油焖大虾,轻微的“啧”了一声,叫来了做饭阿姨:“不是说过,最近都不要再做海鲜了吗?我在吃施老师妈妈的那个治头疼的中药方子,医生说,最好得戒口,以后都别做了。”
阿姨一头雾水,她怎么不记得之前萧佩叮嘱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