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缱想洗个澡,然后早早睡觉,免得胡思乱想。
可她才刚脱了衣服,身上只穿着内。裤和胸罩,薛砚辞就推门进来了。
不知道他怎么那么会选时间。
她“啊”了一声,就用衣服挡在了自己的胸前。
都睡了好几年了,她竟然还这么抹不开面子。
薛砚辞愣了一下,转身,就出去了。
施缱舒了一口气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遮什么。
两人都坦诚相见多少回了,对彼此的身体明明熟悉得不能再熟悉。
她刚将遮挡的衣服拿开,谁知道,薛砚辞竟又回来了。
这一次,是一阵风似的回来,将施缱一把抱在怀里,然后就开始啃吻她的脖子。
……
两个小时后,薛砚辞翻个身,将施缱抱住。
施缱的小腿刚才都差点抽筋。
她没来由的动气,用手肘去锤他,又用枕头往他身上砸。
薛砚辞很饕足,心情好,就不容易动气,他眼疾手快的躲了过去。
枕头落在床头那边的地板上。
“化身泼妇了?”他轻笑一声。
施缱紧紧咬牙,气鼓鼓的起床,将扔在地上的睡衣捡起来。
“不喜欢?”他问。
她懒得和他说话,只是低着头,在穿裤子。
“不是要去洗澡吗?反正也得脱……”薛砚辞和她没话找话,往前凑了凑,却又被施缱推开,很嫌弃他的样子。
“你这翻脸的速度也太快了,用完就扔?不厚道!”
“对,你就是工具!”施缱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