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砚辞换灯管的动作很娴熟,连电线都修好了一根。
施缱将食材放到冰箱后,转身走了回来,叉着腰,看着他就笑:“挺不错嘛,不是绣花枕头。”
“物理基本入门而已,瞧不起谁呢。”薛砚辞说。
施缱努了努嘴,见薛砚辞要从椅子上下来,就本能的过去想扶他。
薛砚辞拒绝的话到了嘴边,又收回了。
扶着她的手,从椅子上一跳,下来了,还抓着她的手臂不放。
甚至整个身子都往施缱身上靠了靠,然后顺势搂住她的腰,将脸埋在她肩膀处的一堆头发里。
“占便宜?”施缱都气笑了。
“是!”
薛砚辞特别大言不惭,抱够了,就侧了侧脸,开始亲吻施缱的耳朵。
施缱被他亲得很痒,就笑着一直在躲。
然后他就扳过她的脸,这一次他的吻是落在唇上,由浅入深。
他不是第一次用这种类似于深情的情绪吻她。
要是从前,可能她会以为他是动了情。
但现在,只当他是个浑身有着使不完的荷尔蒙,又极其会撩女人的高手。
萃取一朵花,不见得是对那朵花多喜欢,可能纯粹是一种天生的本能。
不萃取,他痒痒。
施缱被他吸干了花蜜。
她软软的被他抱住,最后又抱到了床上。
薛砚辞让施缱趴在自己身上。
然后他靠在床头,双手捧着她的脸。
她被他吻得气喘吁吁,然后抬起眼,用小鹿一样的眼睛,无辜又清澈的看着他。
薛砚辞冲她笑了下,说了句:“就这样待会儿,别动。”
说完又将施缱抱住。
施缱整个身子都倚在他的胸膛。
她能感觉到他的心跳,好像跳得很快很快,但他的面上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。
施缱忽然就很患得患失。
曾经,她觉得自己根本拿捏不住这个男人,越是相处久了,这种感觉就越是强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