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氏撸起袖子,气势汹汹。
李妈妈见状,吓地护在宋老夫人面前:“二太太,你要做什么?”
“我要做什么?呵!”卫氏双手插着腰杆,然后抬起一只手,狠狠的拍打自己的脸:“我就想问老太太,脸呢?”
宋老夫人表情阴沉:“我的话你敢不听?你仔细哲言的前途,担个不孝之名,你看他还有没有未来。”
宋老夫人彻底踩到了卫氏的底线。
卫氏愤怒的瞪看宋老夫人道:“你为了一个外人,贱妾生的儿子,你要毁了哲言的前途,锦儿说的就没错,那宋广泽就是一个蠢材,你老人家还一心想让他拜名师为学生,还想他将来出人头地,为侯府争光。”
“他争的什么光?那母子二人到处闯祸,侯府里闹的鸡飞狗跳不够,现在出去招惹了别人,就想让我和锦儿做冤大头,真是笑话了,天大的笑话。”
“我今儿就告诉你老夫人,谁闯的祸谁解决,老夫人愿意继续袒着护着,我也不再指望你能对哲言和颜悦色,只是老夫人你莫当我是傻子,你要真为了贱妾之子挡我哲言的前途,我撕破脸皮不要,拼上这条老命,也不会让那母子二人舒舒服服。”
屋子里梁婉知抱紧了儿子,心里越发坚定自己的目标。
宋老夫人也因卫氏的话,一时被震住,咬牙切齿瞪看卫氏:“那你滚,二房能有现在的位置,还不是仰仗着侯府,你们既然翅膀长硬了,那就别赖在侯府。”
“二房虽是庶出,可也是老侯爷传下来的血统,老夫人要让二房滚,那产业也有二房一份。”
“你休想。”宋老夫人冷着脸喝斥:“侯府的一砖一瓦,你都别想带走。”
“照老夫人这么说,将来若我家鸿凯或哲言出人头地,也跟侯府没有半点关系。”
“呵。”宋老夫人一直瞧不上宋鸿凯,更瞧不上宋哲言,从未觉得有一日需要靠庶出一房撑起门面,反倒觉得,宋鸿凯与宋哲言没了永宁侯府撑门面,难以在仕途前进。
那谢锦云能帮他们到什么时候。
等谢锦云生下嫡子,还不得为自个的骨肉谋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