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印秒懂季泽的意思。
来老宅的路上,她翻过热搜,没看到游轮被劫的事件被人曝出。
为什么压热搜,她大概猜得到。
要么有人想对肇事者动用私刑,不想惊动官方引起舆论风波。
要么此事涉及多方势力,担心闹大会收不住场。
无论前者还是后者,挑起这场事端的白飞宇都很难再保住性命了。
当然那种人,活着也是浪费空气。
见姜印迟迟没有回应,季泽提醒道:“虽然船上的豪客都被解救,后续会引发什么动静谁都不知道。”
“小印,尽量别让自己卷入是非,也别与那些人走动太频繁。”
“尤其是白家,据说背后靠着某位神秘大佬,这一年多发展的速度快得惊人。”
“树大招风,免不得要遭人报复。表面来看,闹出这起事端的是白七爷的侄子白飞宇。”
“往深了想,没有人帮忙穿针引线,白飞宇那些人登得上船?”
“他是怎么上去的?上去之后又躲在哪里?为什么会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给满船的人下毒?”
季泽每说一句,姜印眸色便暗沉一分。
季泽分析得没错,游轮需要邀请函,就连她想上船,都得借闺蜜的男友才能获得这个资格。
身为一个亡命徒,没有内部人接应,白飞宇根本登不上那艘船。
这么一想,事情可真是有意思了。
季泽离开的时候天已经黑了。
偌大的老宅,只剩下姜印一个人。
实验室的场地是她事先规划好的,各种类型的实验仪器一应俱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