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关系,皇上青春盛年自带火焰,他不用暖炉身子都是暖和的。
咱不给他用,用了也是浪费。”
花吟点点头:“那好吧。”
裴琰披着墨狐毛的披风入了江云娆寝殿的内室,端坐在鸾纹鎏金的金丝楠木宽椅上。
屋内灯光映衬之下,裴琰头顶玉龙金冠泛着光华,那张俊脸轮廓深邃而分明,让江云娆多看了好几眼。
好看的脸,谁不喜欢?江云娆则是蜷缩在一边的美人榻上,都没有过来挨着裴琰。
她冷得很,屋内就一根小小银炭燃着,她自然是挨着银炭。
且并没有去沐浴等着侍寝的打算,就这么干坐着,想用无聊透顶令裴琰主动离开。
裴琰从鼻息间呼出一口气,他就知道这个女人心眼多得很,千方百计引诱他来,现在又开始玩儿起欲擒故纵的把戏了。
“不沐浴,朕可不会碰你。”
裴琰幽深的瞳孔对上她的眸子。
江云娆乌眸微瞪,凤睫颤了颤:“啊?”您没事吧,裴琰?刚才才去宁贵妃的宫里与她那样那样了,同一个夜晚,又找她那样那样,她真是膈应得很。
再说了,刚才那句“朕对你,毫无兴趣”是谁说的?她才不要,反正炭火到手了,一会儿把裴琰弄走便是。
裴琰有些生气,这女人一会儿心眼儿多,一会儿又觉痴傻,定是在装模作样,扮猪吃虎。
江云娆拖着毛毯从美人榻上下来,跪在地上:“皇上,臣妾方才在雪地里跪了半晌,如今膝盖疼得紧,今夜怕是不能伺候皇上了,臣妾担心不能让皇上尽兴,那便是罪过了。”
裴琰冷笑,苦肉计,唤起他心底的怜悯。
“侍寝,用不了你的膝盖。”
他玩味的看着江云娆。
江云娆话赶话的反驳道:“不啊,万一皇上让臣妾做那种……”她连忙住了嘴,虽然自己是上辈子实战过,但自己人设好歹是一知礼婉约的贵女,差点说漏了嘴。
裴琰道:“朕宣太医来。
也不用的皇上,夜深了,也太兴师动众了,臣妾歇息几日便好。”
裴琰抬了抬手臂:“你过来,给朕看看,看严不